2016年,大学最后的时光,为了找工作不停的对各种校招,宣讲进行赶场,作为一所电力院校的毕业生,似乎工作的可选范围始终脱离不了电力及其相关的上下游行业。尽管心中不愿从事电力行业,面对校招中清一色的电厂、电网及电力相关设备生产企业的招聘,最终我还是没有坚持下来,与一家新能源公司签署了三方。 在大四的一年里,不知何时对编程有了兴趣,于是断断续续在这赶场和赶论文以及生产实习的间隙中慢慢的在网上学习了Java的编程基础,也曾幻想着毕业后从事编程相关的工作,但是自从签署三方协议后,这种想法慢慢的淡化了,开始放纵于大学的最后一段时光。 2016年6月末,我结束了四年的大学生涯,面对着将来我却慢慢的有了一股说不出的恐惧感,强装着自信去往武汉进行报道,传说中的企业文化宣讲,入职培训等等,让我有了一丝对未来的畅想,不得不说这么大的一家集团公司,高层管理人员宣讲的能力还是很强的,最起码在7天的入职培训中,我感觉努力依然可以拼搏出一个美好的未来。 入职培训后,我和一群新入职的“同事”开始前往各自的项目所在地,从湖北武汉到安徽安庆市望江县,一路上新同事门都在讨论着未来的工作生活,尽管这地方只是4个多月的生产培训项目地。 进入电厂后,常规的安全生产培训,安规考试后开始进入生产现场进行常规的工作。来在学校中,自动化(不是电气自动化也不是机械自动化,就是自动化这三个字)这个宽泛的科目我们四年对它的理解仅仅是停留在了工业控制系统上面,我们花了大力气学的各种控制理论,控制原理,各种DCS的运行原理,组态逻辑,PLC微机等等等等到我在工作中发现真真是一点用也没有,没有高大上的控制器件让人去操作,电厂里最常见的就是电磁阀的更换,一个电动门的修理都是数个月都碰不上一次,心里落差很大,但我有心里准备,认为学好这些东西还是有一些用处的。 磕磕绊绊,在望江实习了4个半月去了宿迁我编织的项目电厂,一个新的环境在刚开始时确实让人有一番干劲,初入宿迁电厂,面对所有的新环境,新同事心里又有了一番有所作为的野望。这个美梦没做多长时间,随着各种生产事故的传闻,本来无惧的我在生产现场却越来越怕,电厂中各种高压、高温、高粉尘、高噪声、高速转动装置,初入电厂时我都不怕,可随着工作时间的增长我却越来越怕,想想过去夜里11点钟我独自一人爬上35米的汽包层站在一个仅有15公分宽的悬空钢架上修理监控、雨天配合着师傅在引风机运行的状态下检查转轴的震动测点、一个人去检查汽包的水位测点等等我真是佩服自己。 人知道的越多,胆子越小,我完美的验证了这句话,每天的工作都是提心吊胆,总感觉自己有一天会葬身在电厂中。安逸的氛围带来的是工作上的宽松,厂里的员工流传着一句话,这里就是用来养老的,本来我不信,后来就由不得我不信了,工作中复杂的人事关系,一些简单的工作在互相的推诿中花费这数倍的时间去完成,没有加班费的加班,给的所谓调休慢慢的变成了不休,从未在合同规定期限到账的工资,在不涨薪的情况下,集团总部却提着越来越高的要求,以及这半年里不断的有人离职,最终我在6月末递上了我的辞职申请报告,一个月的批准期2017年7月25日我进入生产一整年后在看不到未来和希望中离开了这个我从未有过归属感的人生第一个岗位。 在离职前,商量着未来的道路,我的本意是不想在一线城市工作,但是在离职后我大四本意磨灭的那个编程梦又在心底发了芽,于是一年的荒废后,我又重新拾起了当初放下的编程教程,在家赋闲考驾照的2个多月里慢慢把当初放下的东西又捡了起来,但是学到曾经没学过的东西的时候总感觉有些费力再加上在家总有一些人情往来耗费这精力与时间最终我决定报培训班进行系统的培训作为我转战程序员生涯的一块敲门砖。 选择黑马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的第一份教程就是传智播客的共享资源,黑马做为传智的高端子品牌似乎成为了我的唯一选择。北京与上海的选择也很简单,师资力量据说北京最强,上海、广州、深圳要强于其他二三线新开的校区,地理位置上徐州在北京与上海中间,但是在保定吸了4年的雾霾后,我没理由不选择上海黑马。 2017年10月20号上海黑马javaEE25期我进行了报道,入学到今天进入黑马也将近40天了,在这里让我仿佛回到了高三的时光,甚至更甚。班里同学们都是玩了命的学搞的我这么懒散的一个人也不好意思不学了。在这段时间里,最大的感受就是充实,每天沉浸在代码的敲击中渐渐不再有心思去考虑那些迷茫,学着感兴趣的东西,怀揣这对未来美好生活的畅想在今天敲下这篇语句杂乱毫无逻辑的只言片语留给未来的我谨记此时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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